首頁 紙鋪

第40章 言紙

快十一點的時候,有人敲門,滕叫天開的門,黑白紙,一黑一白的站在外麵,拎著拜禮。

“滕先生好。”黑紙說。

“二位請進。”騰叫天說。

請到後院,南北上菜後,就回了房間。

“滕先生,破費了。”白紙說。

“二位先生,請。”滕叫天舉杯。

兩個人幹了,自己倒上。

“滕先生,我們兩個分別在河之南,河之北,開了紙鋪,後天開鋪,賞臉。”黑紙說。

“一定,河之北為陽,那就是白紙,河之南為陰,那就是黑紙。”滕叫天說。

“到底是滕先生懂得規矩,數理。”白紙說。

“二位先生這個時候開紙,不太好吧?”滕叫天問。

他是想知道,他們這麽大的膽子,洗紙之時,開紙,也不避禍趨害,頂著洗紙而上。

“滕先生指點。”黑紙說。

這兩個近六十歲的人,精明。

“都傳說,洗紙開始了。”滕叫天說。

“確實是,但是我們紙鋪剛開,連坐就談不上了,那麽我們不犯規矩,應該和我們扯不上關係。”白紙說。

“嗯,也對,這也確實是機會,洗紙後,會有很多紮紙消失。”滕叫天說。

“我們到是沒有這樣想,也是趕這口兒了,所以就開紙了,混口飯吃,我們兩個這麽大年紀了,也不為別的了,喜歡這紮紙,也算是祖業再傳承。”黑紙說。

這是滴水不漏,沒一點毛病,這是不想漏口兒呀!

今天滕叫天知道,這是問不出來子午卯酉來了,也就不問了。

“兩位先生,有時間給指點一二。”滕叫天心想,既然事不漏口,那就活兒上見見。

“那就今天吧!”白紙說。

滕叫天帶著黑紙白紙進了紮房。

有幾個活兒擺在那兒,是南北紮的。

就南北的活兒,缺少點靈性,基本功還是紮實的,幾件是基本的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