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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紙套

叫天紙鋪,每天早晨開紙,天黑閉紙,但是紮幌不摘。

這一轉眼,就到了十一月份了,樹葉落光了,那馬鈴更加得晃眼了,並沒有事情發生。

滕叫天似乎習慣了,風起,鈴響,竟然聽著鈴聲,睡得踏實,他自己都奇怪。

南北是不安,眼圈總是青青的。

南北是聽到鈴聲,就不安,睡不好。

小塘的蘇婉來了,看著馬鈴,說聲音很好聽。

蘇婉是親自來請滕叫天到小塘喝酒,說是請了幾個朋友,這幾個朋友也想認識一下滕叫天。

“誰喜歡認識一個撈陰的人呢?”滕叫天說。

“也許有人喜歡,就像我一樣,喜歡這些紮紙,有人說我有毛病,我不覺得,紮紙那是藝術,千百年來傳承下來的,我覺得十分的漂亮。”蘇婉說。

“蘇小姐,我手裏有紮活兒。”滕叫天說。

“我問過南北了,紮活並不多,南北都準備好了骨架。”蘇婉笑了一下。

“蘇小姐,說實話,我不想去的原因就是,一直事兒不斷,我擔心,給你帶來禍事。”滕叫天說。

“滕先生,我不怕。”蘇婉有點調皮。

話說到這份上了,而且不是撈陰的,滕叫天也不得不答應了。

晚上,滕叫天去了小塘,五六個人在,年紀大的,小的,男的,女的,都有。

蘇婉給介紹,並沒有介紹幹什麽的,他們對滕叫天都非常的客氣,竟然都叫滕先生。

現的看來,不管是不是門兒裏的人,都叫他滕先生了,這是發展嗎?

那姚紙的發展,紮活兒成了紮藝,藝術了,那確實是藝術。

關於姚紙的資料,滕叫天也是看了不少,姚紮的宣傳,姚紙最終能從陰走到陽嗎?

想從撈陰出去,並沒有那麽簡單的,一入撈門,深如海。

聊天,滕叫天是不問不說話,說話也是三分。

這些人有畫家,詩人,音樂人,都是搞藝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