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出來,就琢磨著,這事不對,矛盾太多,但是這事不能多問,接不接的問題,幫不幫的事情。
滕叫天回去,就進地下室看紮書,記載的紮法,紮式,滕叫天看了兩遍,記住了,上來。
如果按照書中所寫,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滕叫天下午兩點多,給伊一元打電話,說可以一試,時間不確定,也不保證能成。
沒有想到,伊一元沒過半個小時,就把那金銀樹送過來了,還有二十萬現金。
這伊一元是把燙手的山芋送過來了,進來放下,說幾句就走了,生怕滕叫天反悔。
其實,滕叫天真有的些後悔了。
就一元紙鋪,有一些活兒不能紮,一元紙鋪的紮紙,是從一個分支而來的,如果不是總支,那麽所會的自然就少。
紙鋪各能不同,普紮基本上差不多。
滕叫天把金銀樹拿到紮房。
“南北,看看這活能紮不。”滕叫天說。
南北放下手裏的活,看活。
滕叫天出來,把二十萬現金放到了地下室,出來,坐在鋪子前喝茶。
馬鈴不時的響起來,滕叫天到是聽得清心而暢,他也覺得奇怪,原來的惶惶不安沒有了。
就那金銀樹,姚紙出了二十萬,恐怕不是接的活兒。
姚苗苗弄出了金銀樹,那姚勇找過他,車行馬疾,他沒有答應,恐怕也是為了紮藝。
姚紙的紮紙也是傳承了千年,那麽到底是真是假,這個滕叫有隻是聽別人說。
現在姚紙想從陰轉到陽,走到明處,不再撈陰,他們弄這些東西,就是為了紮藝的發展,姚紙的發展,這個無可厚非,也沒有問題。
隻是這種方式似乎不太讓人喜歡。
那麽這金銀樹真的是姚紙姚苗苗接的活兒嗎?
送進墓裏,又是墓,和那五有關係嗎?
在東北確實是有墓,老百姓知道的並不多,東北更多的是墳地,墓地,而不是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