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激靈一下,是馬鈴聲,是掉到地上的聲音。
他愣了一下,起身往院子裏去,那馬鈴落到了地上,南北也出來了,呆呆的看著。
那馬鈴滕叫用是用鐵絲掛在樹上的,竟然掉下來了。
滕叫天走近看,鐵絲竟然斷了,他愣了一下。
滕叫天把馬鈴撿起來,又找了鐵絲,係上。
“沒事,忙你的。”滕叫天對南北說。
這事也是奇怪了,錢絲竟然斷了,也許是巧合,但是讓滕叫天的心裏不安。
滕叫天接著喝茶。
下午,南北的活兒紮完,滕叫天跟著去送紮,他坐在車裏沒有下車,以前他從來不跟著,這次他跟著了,因為害怕出什麽事情。
送紮回來,滕叫天去了一元紙鋪。
伊一元坐在紙鋪前,發呆。
滕叫天叫了一聲,伊一元才“啊!”的一聲。
“是滕先生。”
進去,坐下喝茶。
“活兒是完成了,但是要等九天,見到果落花開,我再重新插花掛果,這活兒就成了。”滕叫天說。
“嗯,謝謝滕先生。”
“你不用客套了,我們現在是朋友。”滕叫天說。
盡管伊一元膽子小,做事有點拘著了,但是真有事兒的時候,還是要抱成團的。
“最近總是陌生人,到紙鋪這兒來轉,伊正發現過兩次,我發現過一次。”伊一元說。
“做自己的活兒,不用想那麽多。”滕叫說天。
就最近的時間裏,也是奇怪,事情不斷的出,但是禍事沒來,除了孝天紙鋪。
那孝天紙鋪是意外嗎?
滕叫天覺得不是。
冥地紙鋪,幽暗的老宅子裏,月光下,有六個人,吊在院子裏的樹上,一棵幾百年的老樹上,三男三女,男的左腳上的鞋少了一隻,女的是右腳的鞋少了一隻……
滕叫天這是忘記不了的,以前出過這樣的事情,在現場也出現了丁人,那就不是巧合了,難道這事和叫天紙鋪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