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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指紙

滕叫天沒有想到,姚苗苗說那墓。

那雪岩,那五,那五爺。

上次的紮麵就是那五爺,這那五爺不找寒雨傾,又另了主家。

他們既然已經是認識了,那五可以直接找他,但是並沒有,這也是奇怪了。

“那五我認識,怎麽找到姚紙了呢?”滕叫天問。

“滕先生,那五爺直接找你,你會拒絕的,所以,沒辦法,就找到了姚紙,那五爺和我哥很熟悉。”姚苗苗說。

“噢,這麽回事。”滕叫天也知道,這裏麵的關係就複雜了。

喝酒,聊天,就沒有再聊這件事,隻有等著。

喝完酒回去,滕叫天進紮房,看著那金銀樹。

“師父,我一直要盯著。”南北說。

“不用那麽辛苦。”滕叫天說。

出來喝茶,滕叫天想了半天。

“那姚苗苗你也見過了,你覺得怎麽樣?”滕叫天說。

那南北竟然臉通紅,低頭。

“說話。”

南北的話遲,也是讓滕叫天頭痛的事兒。

“師父,你做主。”這話出來,滕叫天都驚異。

這兩個人竟然都這語調的。

“姚苗苗三十二歲了。”滕叫天說。

“師父,您做主。”南北說完,回房間了。

滕叫天愣在那兒,半天罵了一句,小王八蛋。

第二天,滕叫天在鋪子前喝茶。

今天是第七天,他等著落果。

九點多,南北跑到前麵來。

“師父,落果了。”南北說。

“嗯,知道了,等著開花。”滕叫天說。

其實,滕叫天心裏也沒底兒,紮書上所寫,他嚴格來做,那也不一定就能成。

這兩天,滕叫天沒離開鋪子,喝茶,看書。

九天,一白天過去了,沒有開花,南北是不安,一會兒進來,一會兒出去的。

“你能老實點不?出去,到哈赤樓,弄幾個菜。”滕叫天也是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