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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紙利

滕叫天沒有想到,醜東說和那鎮約好了,去那鎮那兒談事兒。

滕叫天對那鎮非常的反感,但是為了弄明白這件事,他也得去,那鎮和叫天紙鋪過不去,是有原因的。

滕叫天換了一身衣服,去西郊觀巷。

從後門進去的,醜東已經在了。

“那爺,醜先生。”滕叫天坐下。

“自己倒茶。”那鎮說。

滕叫天沒動,看了一眼醜東。

“那爺,那就直接說事吧!”醜東說。

看來醜東和那鎮應該是認識。

“那好,滕叫天,你回去和各紙說,什麽明紮,暗紮,私紮的,交紙利錢,百分之十。”那鎮說。

滕叫天愣住了,這幾個意思?

“那爺,您這個就說不通了。”滕叫天說。

“誰想不通?想不通就來找我那鎮,不然後果自負。”那鎮說。

這就玩就不講道義了。

那醜東也是愣住了,他大概是沒有想到會談這事兒。

“那爺,你這樣做,總得給一個理由吧?”醜東說。

“理由?沒有,就你們民紙的發展,管理,如果沒有那家,現在不知道要亂成什麽樣子,也不知道還能存在幾個紮紙人。”那鎮說。

這簡直就是不要臉了。

“那家管理?”醜東問。

“洗紙不是需要人力,物力,還有錢嗎?”那鎮說。

醜東一下站起來了:“那家是洗紙人?”

“那你以為呢?”那鎮高高在上的樣子。

醜東把茶杯摔了:“姓那你的,你等著。”

醜東走了,滕叫天也離開了。

出來,滕叫天緊追了幾步,拉著醜東進茶館。

“你也別生氣,你和那鎮認識?”滕叫天問。

“我和那鎮見過一次麵兒,就朋友的酒席,我根本不知道他就是官紮的人,也不知道那家是洗紙人,那鎮約我,讓我叫你來,我以為是紮活兒上的事情。”醜東情緒穩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