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勇瞪了半天眼睛,坐下,罵了一句什麽,沒聽清楚。
“姚先生,為什麽這麽大反應?”滕叫天問。
姚勇想了半天:“等我一會兒。”
姚勇出去了。
六先生說:“恐怕這小子知道官紮,我也隻是聽說過,根本就不知道官紮還存在,有點可怕了。”
“六先生聽到的官紮怎麽會是這樣的反應?”滕叫天說。
“聽我太爺說過,當年在東北有一個官紮,是為一個宮裏的貴人,紮院子,紮六駕馬車,就是六匹馬,天子駕六,當時的皇帝對這個貴人有多寵愛,所紮無數,三十六個主紮人,就是紮官,帶著幾百個人開紮,二十二天完紮,半夜行紮,六駕馬車完全就是紮紙完成的,離地半尺而行……”六先生說。
“那是陰行吧?”滕叫天問。
“具體的不懂,但是官紮是非常的詭異的,我們民紮,說是無法相比的。”六先生說。
姚勇回來了,把一本紮書從布袋子裏拿出來,翻到一頁,放到滕叫到麵前。
滕叫天看著。
這應該是姚紙紮紙年紀事。
【官者為紮,級為九,品為九,葉赫那拉氏落支,三十六人,三十六紮,是記,為後紙所慎,皆仇,不與往,七人亡於官紮……】
這是有仇了,說的姚紙七人死於官紮,所記年份是,康熙十八年。
“我看到過這段,官者為紮,這個和我所理解的並不一樣,我以為已經是過去了,沒有想到官紮還在。”姚勇說。
“確實是,這事要怎麽辦?”滕叫天問。
“辦他。”姚勇說。
“姚先生,你憑什麽呢?憑你那爛紮藝,你的紮隻算藝,紮紙都算不上,紮術更不挨邊兒。”六先生說。
“老六,放尊重點。”姚勇說。
“姚先生,你何嚐尊重過我呢?我可是一直尊重著你,現在我也是六十多歲,也不用再為誰而活著。”六先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