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轉身功夫,他看到醜東和那鎮從另一邊走過來,有說有笑的。
滕叫天瞬間,腦袋就高速的轉起來,他想不明白。
他抬頭再看的時候,兩個人已經不見了。
他緊走幾步,胡同裏也沒有,自己看錯了?
他們看到滕叫天躲起來了?
滕叫天有點奇怪。
他從西郊觀巷出來,給那五爺打電話,說下半夜一點,後門,取紙。
他掛了電話後,去了公園。
東北的四月,已泛春意。
他坐在公園的長椅子上,曬著太陽,看著湖水。
他和曆史教授在這兒,就這條長椅子上,有過愛情,但是已經走遠了,在這兒他和滕小晨坐過,她還三歲的時候……
滕叫天不禁的眼淚流出來了。
撈陰總是會這樣的。
滕叫天擦了一下眼淚,看了一眼手表,竟然十一點多了,他要走,鄧剛過來了。
“喲,這麽巧,滕先生。”鄧剛笑著過來坐下了。
“鄧先生。”滕叫天看著鄧剛。
“滕先生,正好遇到了,我想問一件事,就是班紮的事情。”鄧剛說。
滕叫天一愣。
“我不知道你說什麽。”滕叫天說完,起身就走。
“班紮是滕紮出,當年班紮難於鄧紙。”鄧剛說。
滕叫天站住了,沒回頭,想了一下,就走了。
滕叫天出了公園,直接打電話給南北。
“讓鄧剛離開你的紙鋪,不然災難就來了。”滕叫天說。
鄧剛到南北的紙鋪當了紙客。
“師父,為什麽?”南北問。
“不要多問,馬上。”滕叫天掛了電話。
這鄧剛一直不離開南城,他就覺得奇怪,一個人在唐山開紙鋪,好好的,就來當紙客,一個成紙給你當紙客,本身就是奇怪的。
小塘的蘇婉打電話,滕叫天過去。
蘇婉一個人,準備了四個菜,酒都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