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沒有想到,那五爺來電話了,說少了一伶女。
三十六伶女,少了一伶女。
“不可能,你們拿走的時候,是不是三十六伶女?”滕叫天問。
滕叫天當時也沒有去數,掀開黑布,讓人拿,就到院子裏抽煙了。
“這個我也沒有確定,入墓後,今天早晨我才發現少了一伶女,三十六伶女,少一伶女,這恐怕……”那五爺害怕了。
班紮之異,之奇,之詭異,那五爺應該是很清楚的。
“怎麽會少了呢?”滕叫天也是奇怪了。
他進紮房,檢查了,沒有,真的沒有。
“你過去看看。”
滕叫天也是真害怕了。
那宮燈丟了,這又丟了伶女,如果說宮燈值錢,一百多萬,可是這伶女偷他幹什麽呢?學班紮,這個可以理解……
滕叫天匆匆的離開叫天紙鋪,一個人在角落,他看到了,這個人盯著滕叫天已經有幾天了。
滕叫天進了那墓,那伶女已經在墓裏了,一起入墓的兩個人,那家的人。
確實是少了一個。
“當時你入墓的時候你沒數嗎?”滕叫天問。
“因為太晚了,就沒有數。”那五爺說。
“也怪我大意了,三十六伶女,絕對是沒有問題的,可是出了紙鋪……”滕叫天搖頭,恐怕是要出事。
“滕先生,您也不用著急,我們慢慢的查,不過這三十六伶女,少了一個,恐怕會有禍事。”那五爺說。
“班紮就是詭異,我沒有料到,竟然會出這樣的事情。”滕叫天說。
“這事不怪你,紮紙離鋪,就是我的責任了,我隻是請滕先生幫忙,我也努力的找。”這那五爺是個講究的人。
“謝謝那五爺。”
“說謝的,應該是我。”那五爺說。
出來,滕叫天就去找一個人。
滕叫天要找的人是,肇啟運,大尾肇,滿族人,是皇族的第一代姓,這個肇啟運是最後的守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