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從來不抽煙,所以身上也不帶煙,他這麽一問,我直接下意識的說道:“抽煙有害健康,沒事不要抽煙。”
這話一出口,我這心裏便暗道不好,趙捷現在的情況我並不怎麽樂觀,我不滿足他的要求也就算了,還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質疑他的要求實在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隨即,我幹笑了兩聲,道:“那什麽,這裏是休息室,不能抽煙,要不你和我出去走走?”
趙捷沒有搭理我,隻是一個人靜靜的坐著,他的反應讓我有點不知所措,現在的趙捷和剛才的趙捷簡直判若兩人,如果說之前的趙捷是一位陽光大男孩,那現在的趙捷就是一個被傷害的布娃娃,整個人看起來陰鬱的很,這模樣讓我想起了剛見到孟一銳時的模樣。
我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道:“跟我出去走走吧,這裏的氣氛太壓抑了,我覺得我們需要好好聊聊。”
我以為趙捷能對自己進行很好的情緒調解,至少能來這裏,應該就已經代表著他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誰知道非但沒有好,似乎還比以前更嚴重了,至少以前這小子還知道哭,可是現在,他似乎連哭都不想哭了。
趙捷沒有搭理我,整個人還是木木的坐在那裏什麽話都不說,我有些疲憊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最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把將趙捷拉了起來,然後抬腳就往外走,這小子一開始還在掙紮,但最後他還是老老實實的被我拉出去了。
路過門口的時候,小警員想攔住我們,不過被我一個眼神給嚇回去了。
我帶著趙捷來到了警局對麵的商店,買了一包煙和一瓶啤酒遞給了趙捷。
酒和煙都能麻痹人的神經,要麽怎麽有好久多誤事這一說,但有時候不能否認,酒精在麻痹人神經同時也會減輕人精神的痛苦,而此時,趙捷正需要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