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麽樣?”範立徽咬牙切齒地說道。
“不怎麽樣,按門規範東覺要去思過堂思過一年,以示懲戒。”蒼鬆子說道。
範立徽老臉陰沉得可怕,他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那個逆子怎麽處理,他也擾亂登仙會了。”
蒼鬆子冷哼一聲,“他年少無知,加之剛才你的好兒子已經執行了家法了,本城主便不予追究。”
“好好好,蒼鬆子,今天的事老夫認栽,日後咱們走著瞧!”範立徽說完便拂袖而去,剩下的範家子弟也跟隨其後一起離去。
蒼鬆子下令,讓執法隊將範東覺帶去思過堂麵壁思過。
範立徽帶領家族子弟走至台下,剛才差點被摔死的那名孩童已經被許淵救下,眼下許淵正在給他把脈。
範立徽走到許淵身後,麵朝著男童說道:“逆子,竟敢敗壞我範家門風,按家法本應該一掌斃了你這不肖子孫,隻怕是被別有用心人以此為借口,故意打壓我範家,本家主便發慈悲之心將你逐出家族,日後你不許踏入我範家半步。”
這個差點被摔死的男童一雙大眼死死地瞪住範立徽,他撅著小嘴說道:“我範維清發誓,從此與你們一刀兩斷,但日後我會返回範家,不是為了報答恩情,而是要取範家人的狗命替我父母報仇。”
範維清的話氣的範立徽胡子亂顫,他一邊高聲嗬斥一邊抬手就要打向範維清。“孽障,你和你那賊父一樣冥頑不靈,今日老夫就要執行家法,親手斃了你這孽障。”
此時許淵正在兩人中間,他自然不會坐視不理,隻見他抬手一擋,便將範立徽襲向範維清的手掌隔開。
然後,許淵抱起範維清,向一邊閃躲了開來。
眼見有人攪局,範立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仔細地探查著許淵,但卻看了個滿頭霧水,他很確定許淵隻是練氣期,但是卻想不出,為何許淵能夠攔下自己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