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淵的話,蒼鬆子才從沉思中拔出思緒,他點了點頭說道:“小友的話乃是至理名言,是啊人何苦為難自己呢,古人說,車到山前必有路,就是這個道理。受教了,受教了。”
許淵趕緊回道:“在下隻是妄言,道長不必如此過謙。”
“小友是何方人士,尊姓高名啊?”蒼鬆子對於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非常感興趣。
“不敢,在下乃是瓊州仙島海域須彌島人士,姓許單名一個淵。”許淵拱手謙虛的說道。
蒼鬆子也拱手回禮,“原來是許淵小友,久仰久仰,小友是否知道這個孩子為何會如此啊?”
蒼鬆子很是委婉的像許淵問道,剛才許淵敢給範維清吃丹藥,那就說明許淵知道些什麽。
“世間萬物盈不足損有餘,盈損之間可得萬物,這孩子於盈損有關。”許淵模棱不清的回答道。
“看來小友是不願相告了,也罷,聽人講不如自己悟,下次相見時你我無論如何?”蒼鬆子笑著對許淵說道。
許淵也爽朗地笑道:“一言為定,在下等著道長的高論。”
蒼鬆子先是歎了口氣,然後說道:“這孩子也是個可憐的孩子,他父母隕落得不明不白,他的叔父,就是剛才摔他的那個,也一直打這孩子的主意。”
蒼鬆子對於範家的事了如指掌,範維清的父親是入贅到範家來的,他父親一直被範家看不起,好在他父母倒是十分相愛。
他父母二人隻有範維清一個兒子,他父母二人經常領取宗門內的各項任務,為的就是多賺些靈石給範維清日後修煉用。
但在兩年前,範維清的父母卻離奇失蹤,直到半年前才找到屍體。
而他們屍體就如同脫了水的幹屍一般。所以有流言傳說,範維清的父母是被邪修所害,這兩具幹屍就是證據。
當時蒼鬆子下達了搜查令,全力搜捕殺害範維清父母的邪修,但一直一無所獲,直到前些日子才有了些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