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恭喜小友收得佳徒,我這裏也有一個見麵禮,就當作彩頭送給維清吧。”蒼鬆子爽朗的笑著。
蒼鬆子的手中突然出現一枚玉佩,這玉佩通體雪白,上麵有紅繩穿成的穗子,造型很是古樸。
“還不謝謝前輩賞賜。”許淵拍了一下範維清的肩膀。
範維清也是識趣,趕緊深施一禮然後雙手接過玉佩。
雖然範維清並沒有看出此物有何神奇之處,但許淵卻看的明白,這件玉佩是一件極品法器。
而且這玉佩還是個防禦法器,要知道同階之中防禦法器比攻擊法器要貴上兩倍。
“讓道長破費了,此物定然價值不菲。”許淵也是頗為感動的說道。
但蒼鬆子卻大手一揮,“一點小玩意,這馳龍佩是我多年前的所用舊物,不值幾個錢,我又用不上,就送給他防身用吧。”
一旁的楊九仞一直插不上話,他見蒼鬆子如此高身份的修士都給了見麵禮,那自己與許淵也認識了一段時間,當然也要給些禮物。
隻見他從儲物袋裏摸索了一陣,然後取出了一張泛黃的靈符,他將靈符向範維清一遞,說道:“維清,我比不得城主大人,但也不能失了做長輩的禮儀,這張‘禦空符’就當作禮物送與你吧。”
楊九仞也算大手筆,這‘禦空符’乃是二階下品靈符,能使激發此符的修士禦空飛遁半個時辰,要知道,禦空飛遁可是金丹期才能做到的,所以此符一定是出自金丹期修士之手。
範維清當即也是對楊九仞深施一禮,然後雙手接過靈符收了起來。
一時間所有人都洋溢著喜悅的神情。
“師尊,清兒有一事稟明,望師尊應允。”範維清恭敬的說道。
許淵回道:“清兒,但說無妨。”
範維清便將前後因果向許淵講明。
原來他請求改回原名,其實範維清並不認可他現在的名字,他的父親名叫顧守綱,因為入贅到範家,所以被強行改姓了範,並按照範家的輩分排行叫了範東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