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去過陳宅,我身體起過莫名其妙的黑氣,後來用線香鎮了一下,好多了。
這次我想再試一下。
讓阿正把香擺好,我盤腿坐在香燭前,像上次一樣念三遍靜心咒後,確實感覺好了一些。
隻不過我在做這些的時候,大黃毛一直看著我。
它那個眼神十分奇怪,好像是擔憂,又像有些害怕,甚至想動嘴去拱燃著的香,被阿正及時攔住,溫聲哄著它說:“兄弟,咱哥是這是養傷,你可不能去,乖啊!”
大黃毛沒強行過來,但眼裏的擔心越發重了。
我顧不了那麽多,眼下盡快好起來才是最重要的。
線香燃完,我才又躺回去,計劃著休息一會兒,起來吃飯,然後再去見何老板。
哪知這一睡,竟然直接睡過了頭。
是阿正把我叫起來的。
他小聲在趴在我耳邊說:“哥,石老板一直打你電話,是不是有什麽急事啊?”
我“嗯”了一聲,試了試身體,已經能好好坐起來了,就把電話接了過去。
石海程已經跟何山到了我們約好地方,因為一直未見我,就打電話過來問。
何山關係到九鳳山的法師,而且明顯是個有脾氣的人,所以跟他爽約,會讓我後麵的事情增加難度。
我立馬答應下來,說自己馬上到,然後叫著阿正說:“把我包拿過來。”
臨出門前又交待他:“你在家裏別動,守好你女朋友,等我回來。大黃毛也照顧好,有什麽事,它或許能幫忙。”
大黃毛本來都站起來,想跟我走了,聽我這麽說,腦袋一耷,模樣十分委屈。
我過去摸了一把它的頭:“我很快回來,你在這兒等著,也多休息一下。”
它對這樣的撫摸似乎很受用,立刻在我手心蹭了兩下,身子也往後退一步,讓我出門。
趕到石海程約的地方時,還是晚了半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