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孟家酒樓天字一號房。
李靖夫婦大駕光臨,正襟危坐。樓下的大堂裏,整整齊齊的停放著十幾但各色名目的貴重禮品。
恐怕李尚書把自己那不多的家底,全都給搗騰到了孟凡的酒樓裏來。
聽聞孟家酒樓日進鬥金,豐縣男孟大善人更是富得流油。聘禮若是簡薄,李靖夫婦唯恐進不了孟家的門。
孟凡麵帶笑意,勸過茶,開口說道:“賢伉儷大駕光臨,小店蓬蓽生輝。隻是不知二位帶來這許多禮物,所為何事啊?”
紅拂女柳眉若蹙,心裏罵道:“沒想到你這爵爺年紀不大,心眼也小啊,我們此來所為何事,你用腳指頭也該能想到吧。”
心裏雖然一百個不滿,可臉上還要帶著誠懇的笑意。紅拂女直覺得女子本剛,為母則弱。
要不是為了那不爭氣的玩藝,以她的個性,哪裏能受得了這種冷遇。
可孟凡心裏明白,姿態當然還是要擺足的。
本來是我孟家的一顆大好的白菜,憑什麽非得你李家的豬來拱?
見李靖夫婦臉上神情複雜,孟凡也搞不清楚,他們心裏在打著什麽算盤。
紅拂女麵色鐵青,一言不發,扭頭欣賞著窗外的風光。李戰神卻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孟凡,說道:“李某此來,一來是為小兒李德謇親娶令夫人之妹。二來是為向豐縣男你請教一個問題。”
“哦?”孟凡好奇的看向李靖夫婦。
“請教不也當,李尚書若有任何問題,但說無妨,孟某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紅拂女聽見自己夫君的第二個目的,沒好氣的白了李靖一發,仍是一語不發。
李靖卻全當沒看見,笑著說道:“前幾日,偶然聽見李德說起,豐縣男曾在李某家中談及一種前所未有的兵種,好像叫什麽特種兵。李某戎馬一生,從來未曾聽聞此兵種。不知這特種兵是何兵種,請豐縣男為在下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