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白沐霖她哥聽說了下邽大學這些詭異的傳聞,覺得白沐霖來這個學校不太好,所以把白沐霖的大學誌願填到了醫科大學。
白沐霖事到如今還是麵露憤慨,有些耿耿於懷。
我倒是麵色如常沒什麽太大反應,畢竟我對什麽誌願什麽填報都一知半解,沒有明確的概念,大概隻能推測出興許是白沐霖她哥擅自決定把白沐霖送到了醫科大學。為了不露怯,我也隻能裝作了解的點頭。
白沐霖也隻是咬咬牙抱怨了一句,很快就平複下來。一路上不少的學生都撐著雨傘,朝著我們指指點點,畢竟我坐著輪椅,白沐霖卻背著個大登山包,十分的顯眼和奇怪。
白沐霖推著我忍受著別人奇怪的視線來到了新校區,新校區的環境要比剛才更加僻靜,路邊的綠植也更多,來往的學生也更少。據白沐霖說,新校區住的大多是國外的交換生或者特招生,環境要比原來的校區好,學費也更貴,隻有有錢學生住這一片。
對於我們來說,人少才好,畢竟我們是要去被封鎖的後山,眾目睽睽之下當著別人的麵進去也不太好。
下邽大學本身就在接近郊區的市區邊緣,占地麵積很大,三麵環山,就正麵校門是一道平坦的豁口。環山之間占了一條大河,依山伴水,環境幽靜,確實非常好。
看得出下邽大學建校的時候也專門請高人布置過,舊校區像是一杆天平,中間窄兩頭寬,以天平丈量兩麵環山,山河靈氣匯聚其中,中間的豁口大有廣納百川氣吞山河之意。十足十的聚山河錦繡天下翹楚之所。
新校區就是天平舊校區的最中央的長方形的一片校區,正好通過大河的支流隔開,更加深入山林,也就更加安靜。
而在新校區的背後便是一座在煙雨中若隱若現的小山丘。細雨連綿,天地皆是白茫茫一片,我隻能模模糊糊的看見遠處一道朦朧的山丘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