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霖喃喃道,我這才想起來當時在醫院陳龍伏曾說過,他們在後山露營的時候,也是便攜爐灶怎麽也點不著火,王群念叨著要走,他們才決定離開的。
我看白沐霖還在嚐試,便提醒道:“不用白費力氣了,應該是不能用了。爐灶沒有壞,也不是瓦斯的問題,應該是這個後山的問題。”
白沐霖愣愣的放下爐灶,扭頭疑惑的看著我:“這個後山的問題?”
“你還記不記得陳龍伏他說,他們去後山的時候也帶著爐灶,隻不過怎麽也點不著火。”
她聽了這話立馬露出駭然的表情:“師父你是說,這裏的妖怪不讓我們點火?”
我搖搖頭:“不知道,不過陳龍伏他們用不了,我們應該也用不了。”
不過我視線移向地上的小水坑,指了指篝火的殘骸:“這種燒木頭的火應該是可以的。”
畢竟既然有木炭就說明燒過了木頭,他們能點火沒道理我們不行,隻能說爐灶的火沒法點。
白沐霖一看周圍,全是濕漉漉的,細雨連綿沒有一點結束的意思:“這雨都沒有停過,樹葉和枯樹枝都被水浸濕了根本沒法用啊。”
這就叫屋漏偏逢連夜雨。我也沒了轍,不過我的肚子也確實有些餓,我才白沐霖應該也不太好受。有些疑惑的問:“你沒有帶什麽小零食嗎?我們可以拿小零食先填填肚子。”
白沐霖臉色一苦搖頭:“我光想著露營吃烤肉,帶滿了生肉。沒有空間放零食了。”
想到這她摸了摸口袋,摸出兩顆薄荷糖:“這是我昨天吃剩的,身上唯一的零食了。師父你要吃嗎?”
我默然無語,平時也沒見她少帶吃,家裏一包包的小零食都堆成小山了,現在反倒是忘記帶上些了。
我看著登山包裏將近十多斤的生肉和蔬菜,能看卻不能吃算是怎麽回事。饞蟲湧上心頭,我饑餓中的大腦卻在高速運轉,忽的靈光一閃,心中有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