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冬說自己的雜誌社裏曾經采訪過那裏的人物,所以莊修文也扛著一抬攝像機跟隨其後。在高速休息處兩個車子都停了下來。
“你們是工作,我們也是工作啊,互不打擾。”景冬剛招呼莊修文過來一起吃飯,左風就開始沉下臉來了。
“你們,跟我們之間是一樣的嗎?還不打擾,你不是說梅心回雜誌社後,修文應該可以離開了嗎,他這個人怎麽幫忙幫成長工了。”
“什麽長工呀?說我嗎?”修文向左風揮了揮手,徑直坐到景冬的對麵沙發上。
“是呀,你準備一直在雜誌社了嗎?我以前可記得你好像在外麵還有設計室還有投資什麽的吧?”左風撓撓頭問他。
“是呀,剛收購了一家雜誌社,我不盯著她工作,怎麽放心呢。”莊修文不緊不慢地回答。
“什麽?”這次是輪到景冬吃驚了,上周剛從梅心那裏得知雜誌社換老板了,好像被什麽大人物收購了,一直還沒有機會見上背後老板一麵呢,這不,想不到就在眼前。
“扶好你的眼鏡,景冬同誌,好好工作啊。”修文伸手拍拍對麵的景冬。
“說話就說話,動什麽手呀。”左風一使勁就把修文的手按了回去。
“我動手了嗎?我是伸手。”
“還有,我這次是過去辦案的,而且有一定的危險,所以,”左風話沒說完,就被修文搶先打斷了。
“等等,對不起,我不關心真相,景冬安全就是我最大的真相,你也不用跟我講什麽原則,反正我隻想保護好她。”
“什麽?你保護她?拿什麽保護呀,她一個活人,你難道還一直把她放在包裏保護嗎?”左風冷笑著。
“停,菜已經上來了,你們還吃不吃?”景冬把雙手放到桌前。
“那個,還有,我一個大活人不需要什麽保護,倒是,你們男孩子在外麵要保護好自己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