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設向聰的家裏沒有笑笑那個孩子,那就會更愜意舒服了,陸曼為自己這個想法感到興奮又可怕。
想到自己幼年的經曆,笑笑的心情就很好理解的了。小孩子嘛總是警惕著父親被她這個外來人奪去,她在理解笑笑心情的同時,這個孩子卻使她的心日益沉重起來。雖不是理由,但這個孩子畢竟使她十分不快。
“使你不快?那你就對一個孩子痛下狠心?“左風與小林繼續盤問陸曼,一旁的心理醫生搖了搖頭走開了。
左風是一周前接到的報案,然後正式與這個小時候的玩伴見麵了,也在那天,他也見到了向聰以及笑笑。
“你們弄錯了,不是我傷害她,是她要殺我,是她要殺我。“陸曼再次歇斯底裏的救助左風幫幫她。上周她也是這樣報警的,但從她的包裏找到的抑鬱藥來看,她這種精神狀態說出來的話並不怎麽讓人取信。
陸曼繼續講著上上個月的事情。她那天晚上照樣去了向聰家,但向聰卻沒有像往日一樣準時回來,她就靠在沙發上等著,不知何時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忽然一睜眼,看見笑笑拿著一把剪刀,從她的眼前走過去。
她差一點叫出聲來。
但仔細看看,笑笑正坐在地盤上,剪著學校發過來的一堆堆花樣的剪紙作業,有中國結,還有小花的形狀已經給她剪出來一點模樣來了。
笑笑又拿一把美工刀來,自己一個人像往常一樣自言自語著。
但從這次以後,她對笑笑類似的動作,就感到十分害怕。
為什麽要害怕?最初連她自己也不明白。
隻到有一次她看到笑笑一個人坐在秋千上。
那是向聰在家裏做的一個秋千,不過是在門的上框懸掛了一條繩子。笑笑就蹬著它,一個人搖**著而已。可等陸曼一抬頭,卻發現笑笑握著秋千繩子,死死地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