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別耍我。”
亞倫·沃爾特斯滿臉微笑,但羅伯可不是好糊弄的。沃爾特斯是一名公關,他高興的時候會笑,生氣的時候也笑,背後捅你一刀的時候同樣一臉燦爛的笑容。塔拉也在旁邊。三人站在移動指揮部下麵,時不時要給周圍人的讓路,場麵就像他們剛剛學會了新舞蹈。
“我們往這邊來點兒吧。”羅伯提議道,道路旁邊有一小塊空地。
“我可沒時間。”
“那就抽點兒時間。”
沃爾特斯沉重地歎了一口氣,然後跟著羅伯走到人行道邊。
“接下來的三十秒我會專心致誌聽你講,別廢話,趕緊的。”
“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可以把亞曆克斯·金救出來。”
“好吧,在我們進一步討論之前,我得說明,這次對話必須是絕密的。”沃爾特斯看了塔拉一眼,“如果你現在開著任何錄像、錄音設備,請把它們關了。”
“沒有錄音、錄像設備。”她甜甜地笑了起來,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我保證,我發誓。”
羅伯剛準備開口,沃爾特斯又舉起手示意他打住。
“另外,如果圍困結束前你提到亞曆克斯·金,就相當於你親手簽署了他的死刑執行令。金要是死了,我一定會羅列你的種種罪行,讓人逮捕你。現在三十秒開始。”
“這家夥很聰明,”羅伯說,“看看他選中的地方就明白了。阿爾菲相當於一個水泥堡壘。武力攻進去無法避免嚴重的附帶傷害。考慮到人質們的身份,武力進攻可以排除了。如果洛杉磯警方或者FBI發起救援,最後艾德·理查茲死了,你能想象結局會怎樣?”
“有話快說。還有十秒。”
“他的聰明之處正是他的軟肋。每次釋放人質的時候,他都要求鏡頭同時拍攝兩扇門。每次至少有一兩分鍾是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我們基本上就是用相機對著大白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