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老頭見來者不善,急忙躲在蕭烈後麵,讓眾人都笑了一回。
而他卻道:“沒辦法,我這師弟不是敬老愛幼的主啊!”
惹得雲天又想動手,蕭烈則閃身避開他,道:“你為老不尊,人人得而閹之。”
紀燕然大恨,正要反唇相譏,雲天則轉開話題道:“正要尋大家來商議一事,且隨我進廳。”
留弟子們在外練習,雲天待他們幾個坐下後,親掩房門,直向大家問道:“你們中間有誰認識通州的林槐?”
吳畏聞言笑道:“通州林老四,在座的恐都熟悉。但若論和他交情深厚,當屬良玉老弟了。”
“不錯。”陳良玉點頭。
複問:“我們兩人相交已有近二十年了,師弟有什麽話直說吧。”
雲天便把道衍和尚的話說了一遍,後道:“這或許真是一條重要的線索。”
陳良玉即道:“事不宜遲,我這就通州請他過來,今天晚上應能趕回來。”
雲天謝後,道:“不用這麽急,明天上午能到即可。”
秦通笑道:“明天午時我設宴給你倆洗塵,另讓芙蓉特意侍候於你。”
“謝啦。”陳良玉哈哈一笑,也不多作耽擱,開門而去。
吳畏微笑道:“他們兩人老同道合,還經常交流心得,實是同道也!”
秦通接口道:“林老四每喝酒必半醉,每醉必找姑娘,北平城內大小幾十家妓寨的老板,沒有不認識他的。”
紀燕然搖頭,道:“我真為良玉與這種人為伍感到不值!其實他什麽都好,就是經不起女色的**,也幸虧他家底殷實,不然非被他日得個精光不可。”
眾人心領意會地微笑,獨蕭烈瞅著他冷冷地道:“你現在好象跟正經人似的,我可記得一二十年前北平的花中班頭應是你紀大先生吧!”
被人揭穿老底,紀老頭不由惱羞成怒,紅著老臉斥道:“就是了怎麽地?難道非學你蕭老頭終身隻抱一個黃臉婆不成,怕是老而無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