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濟城老曾的家中,背負了老曾家族長達半個世紀的曾爺爺噩夢總算結束了,能找到蟒蛇抱筍的風水局給曾爺爺下葬,簡直就意味著老曾的後半生峰回路轉,即將枯木逢春,迎來他下半生的春天。
我們都窩沙發上喝茶,老曾一口喝茶杯中濃茶,歎氣說:“小大師啊,我要是早些遇到你,我曾傳達的日子也不會過成這樣,哎。”
我安慰他說:“這一切都是定數,你不要太過介懷,命數的事情,說不清楚的。”
下午老曾還不忘給幫我複習功課,我們一直複習到很晚才休息。老曾說,我目前學到的玄學奇術是神廟,如果能進一所好的大學係統的學習曆史知識,將會對我起到不小的幫助作用。風水玄學是在曆史長河中演變出來的東西,不通曉曆史,會讓你錯失很多東西。再說名校的許多專家學者,雖說對風水數術沒你這麽強的領悟能力,畢竟窮盡一生在研究曆史,多少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有了這些資源,會讓你一步登天,更能窺探到玄學的至高境界。
老曾找準一切機會,見縫插針的對我鼓吹讀書有用論。說實話,這段時間跟著老曾,受他熏陶,我對讀書學習漸漸真有了興趣,特別是在麵對一些棘手問題的時候,他一個郵件發給某專家學者,學者就能洋洋灑灑的把一件埋在土裏的東西的曆史年代,背景故事一一給你說出來,不由得讓我對這種境界心生向往。
我答應老曾,一定好好學習,為他增光也要考一所名校出來,老曾聽了十分欣慰。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夢到了張蕾蕾,張蕾蕾還是那麽漂亮,那麽冷豔,我看到她的時候,她正站在雨地裏,一臉冷漠的望著張家別墅。空中下著瓢潑大雨,我從她後麵撐傘走過來,見她這幅樣子,急忙去給她撐傘。
可是張蕾蕾卻像沒看到我似的,對我為她撐傘的事沒有任何反應,我叫她名字,她也沒聽到,我急了,去拉她的手,卻發現她的手極為冰冷,一點溫度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