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麽嚴重。”被告律師微笑道:“這隻是一起普通的工傷案,我們不要讓事情變得更複雜。”
“是啊,你們已經習慣了不把人當人看了。”霍伯特道:“你們覺得這起工傷案就該這樣處理,這才是最悲哀的地方。”
被告律師擺了擺手:“好了,我們談點實際的東西。
“就算是你要起訴阿諾德先生故意傷害罪,你勝訴的概率也很低,不如就這樣吧。
“200鎊怎麽樣?這已經遠遠超出了阿諾德先生的義務。”
霍伯特搖了搖頭:“1000鎊。”
被告律師臉色鐵青:“你這個要求會讓我們沒辦法繼續談下去了。”
“好的,告辭。”霍伯特打開車門,攙扶著鮑勃下車。
一直沒有說話的貝克陰惻惻地道:“阿諾德先生會利用他所有的關係讓你們敗訴!你們別想得到1個便士!”
霍伯特笑了笑:“為什麽我覺得你們害怕了?為什麽你的話聽著來這麽底氣不足?”
貝克冷哼了一聲,什麽也沒說地把車門關上,車夫一揮鞭,馬車緩緩離開。
撿起自己“拐杖”的鮑勃突然道:“霍伯特先生,如果剛才您答應了他們要求,我也不會怪您的。”
霍伯特一邊朝著出租馬車招手一邊笑道:“人總要有點追求。”
來到北區的黑曜石酒吧,霍伯特讓鮑勃在門外等候,他進門要了杯啤酒,並給了酒保小費,讓酒保請戴莉女士過來。
這裏離黑荊棘安保公司很近,十幾分鍾後戴莉就來了:“我們見麵的頻率也太頻繁了,這難道是你故意接近我的方式?”
霍伯特笑了笑:“女士,我現在沒有戀愛的打算。”
“真是個不懂珍惜的小夥子。”戴莉微笑道:“說說吧,這次找我有什麽事?”
霍伯特開門見山地道:“我想請你把我的當事人,送入黑夜教會的濟貧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