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護病房的裏間,卓紅星帶著專家組的人圍著床站了一圈,卓光榮站在了專家組的後邊,而蕭煜和卓思邈則站到了一個角落裏,病人的家屬隻有那個叫鍾建國的五十多歲的男人和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跟了進來。
鍾老此時就躺在病**,看氣色,沒什麽異常,隻是比較虛弱罷了,一隻手捂住胸口心髒的位置微微顫抖著。臉上的神情非常痛苦,額頭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嘴角的肌肉每隔一會便不由自主的**一下。
“首長,您感覺心髒是怎樣的一種疼法呢?是局部針紮似得痛,還是整個心髒都痛,或者是悶疼呢?”
“頭部有沒有疼的感覺呢?”
“您身體其他部位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呢?”
專家組的專家們,拿著病曆本和一些檢查結果,問鍾老自己一些認為重要的問題,並在本上不停的記錄著。
其實這些問題在卓紅星沒來時,都已經大體問過,他們也都沒發現什麽問題,不過卓紅星來後,他們這算是一次會診,所以這些工作他們又是必須做的。
站在邊上鍾建國看著專家組的專家們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的不停的提問,不由的皺了下眉頭,這些問題他們問了已經不下三遍了,想要開口說話,又怕影響醫生的判斷,最終張了張口沒有說話。
但是那位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就沉不住氣了,撇了撇嘴說道:“你們到底會不會看病?不會就換人,一個問題你們要問幾遍?”
“鍾濤!”鍾建國狠狠瞪了年輕人一眼,提高嗓音喊了一聲。
“我說的是事實嘛!”看到父親鍾建國瞪自己,這名叫鍾濤的男子小聲嘀咕了一句,不過倒是再也沒有亂插話。
“各位專家,對不住了,小濤年輕,又被我們慣壞了,不懂事,諸位千萬別往心裏去!”鍾建國看了眼**的父親,轉過頭對著眾位專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