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薔薇可沒那麽傻,以為肖響是在慶幸她能留下來。
他不過是嘲諷她,將鄒時了看得如此重要。就算留在傷心地,就算麵對他接下來可能的騷擾,她也會盡全力照顧。
但溫薔薇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希望我留下來可以直接講,太子爺的吩咐誰敢不辦?”
肖響也沒那麽傻。
他伸出手點了下女孩的鼻頭,看似寵溺,笑容卻疏遠又生澀,“在氣我這件事上,你向來有很多辦法。幸虧——”男人拉長聲音:“我們都解脫了。”
溫薔薇的心微微一抽。
肖響語氣添了層莫名的薄情,繼續講:“今天找你沒什麽意思,隻是想確認直覺到底準不準,沒想到,還真是你。抱歉,解決好奇心的過程中給你和鄒律師造成了困擾,所有的損失我負責。”
“哼。”溫薔薇笑出一聲氣音。
肖響裝沒聽見,提步要走。
剛走了兩步,男人的一雙腿又頓在她身邊,雲淡風輕說:“對了,給你的基金和錢,你都可以動。畢竟明月用了你的身份,讓你從此不能以真麵目示人,是我們夫妻兩的虧欠。那些錢和基金未來的效益都當做補償,銀貨兩訖的關係,才能讓她心安。”
女孩的的頭固執地昂著,並未因這番話動搖一點,嘴上也強勢:“嗯,以後肖太太但凡有不心安的時候,隨時找我喲。”她用盡力氣擠出一個明媚的笑:“新的銀行賬號我一會兒發你。”
肖響沒再接話,微微撞開她的肩膀,揚長而去。
溫薔薇趔趄了下,她趕忙扶住一旁的座椅穩住重心,生怕這一屁股坐下去,她再沒有站起來的信心。
鄒時了還在進行關節治療,溫薔薇在診室外等到天黑。
期間溫陽打來電話,詢問她與肖響是不是見上麵了,“嗨,看了新聞才知道,姐夫自領去當了你們的頒獎嘉賓?你說說,你說說,這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