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官家終於查出了真相,並以此為借口,判處了汪廣洋的死刑!”
“史上有雲:‘天子震怒,敕責省下,令諸人聞之。’唯庸與廣洋立時請罪,並將罪責推到了禮部,大臣們則委中書。皇帝大怒,將群臣都囚禁起來,逼問皇帝。不久,賜光洋而亡,陳氏亦隨其後。帝問問,是陳知縣的女兒。塗節身為監察禦史,有監查百官之責,所以他才會將胡惟庸造反的事情說出來,免得被連累!”
“等等,汪廣洋的小妾陳氏是罪人的女兒,你怎麽會說她是塗節夫人的妓|女?”
朱楨苦笑道:“兄長可能不知道,這屠節還沒進京時,曾經在河南當差,乃是陳氏老子陳大人的手下,後來知縣遭難,這屠節就把陳氏當成了一個妓|女,一直留在這裏,全是為了汪廣洋!”
朱標一聽,頓時明白了過來,“這樣啊,那屠節也算是罪有應得了!”
朱楨頷首,“咱們兩個也隻能做到這一步,剩下就是這屠節自己的事情了。”
“等等,你方才說,這次的事情,是從洪武十二年的九月份到十二月份開始的,現在都到了洪武十五年了,怎麽現在又來了?”朱棣沉聲道。
朱楨搖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可能是很多人投胎的緣故,造成了時空錯亂吧。”
“時空錯亂?這不是和你之前說的一樣嗎?”朱棣沉聲說道。
朱楨擺了擺手,“四弟不用擔心,大事件的發展軌跡,應當不會有什麽變化,隻有胡惟庸、塗節這樣的小角色,才有可能更改。”
朱棣冷哼一聲,道:“大明的宰相,在你眼裏,不過是個無名小卒而已,六哥好大的膽子!”
“四弟,你這話就不對了,不是我狂妄,我隻是見過朝代更迭,對於任何一個朝代的變化,都會有不同的看法,這隻是一種正常的現象而已,時間長了,也沒有什麽關係,也不會對帝國的氣運造成什麽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