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於灣回答。
聽到於灣這樣的回答,王子絹從臥室裏探出頭來:“什麽收獲?”
“等明天的儀式開始吧。”於灣躺在了地上已經鋪好被褥的地板上,“到時候,凶手自然會再來的。”
“什麽意思?”喬格爾摸了摸於灣的額頭,感知了一下她額頭的溫度,疑惑,“你不會在外麵被凍傻了吧?”
於灣撥開了她的手:“說什麽呢?你才被凍傻了。”
喬格爾:“沒傻啊,怎麽感覺你這麽奇怪?”
於灣也不是什麽喜歡賣關子的人。
她在知道凶手之後,隻會立刻把凶手們逮捕起來,或者鬧個底朝天。
像今天這樣,倒還是第一次。
“算了算了。”喬格爾擺擺手,“不說那就不說了,等明天吧。”
於灣不說,自然是有她自己的考量。
和於灣共事這麽久,她也早就習慣了於灣的性子。
喬格爾就地躺下,閉上了眼。
不得不說,這幾天在山裏村,她真的是把這輩子的苦日子都要過遍了。
她還從來沒有這麽慘過。
火爐的煤炭燃燒著,火光有些亮,喬格爾把衣服蒙到了臉上,周圍終於暗了下來。
門外再次傳來了幾聲口哨聲,劃破了空中,響徹在了山裏村的每個角落,喬格爾揭開衣服,有些奇怪:“於灣,這個聲音,今天是不是有點多?”
“之前也挺多啊。”王子越打了個哈欠,說道,“不過在道館的話,好像有些聽不清。”
“是有些多。”於灣評價,“早些休息吧。”
喬格爾站了起來:“不行,我得去看看。”
是誰大半夜在吹這些哨子?
哨聲逐漸安靜了下來。
“等你過去,人家早就回去了。”王子越說道,“還是早點睡覺吧。”
“行吧。”
又過了一小會,周圍終於全部安靜了,偶爾有幾隻鳥鳴,在這寂靜的長夜中顯得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