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灣隻是意外闖入這兒被困的外鄉人。
她為什麽會參加這個儀式,把自己推到那個危險的最高處呢?
劉梅怎麽也想不明白,他們村裏的事,於灣幾人為什麽非要過來插一腳才好?甚至不惜把命搭在裏麵?
隻見於灣回道:“當然要去。”
於灣說完,拎起衣服就走了出去。
宋折跟在後麵,問於灣:“為什麽選擇在剛剛趕走汪偉?”
這對今天的儀式有什麽影響嗎?
宋折不太懂。
於灣笑了笑,回答:“就算沒什麽影響,看他不順眼,不行?”
宋折咽了口口水,喉結上下滾動了下:“我剛剛……”
其實也有點越界了。
人性如此。
不知道是不是在這兒待的有些久了,他剛剛真的想到把汪偉就那樣搞死。
但這樣的想法也隻是短短一瞬。
他知道,他不能那麽做。
在這個封閉的山村,他仍然要保持著絕對的理性。
他覺得他都快要瘋掉了。
就算於灣說,她有辦法,可是時間一分一秒的劃過,宋折越來越緊張……
他看著身旁走著的於灣:“要不,我們走吧?”
辦案這麽多年,宋折第一次產生了退縮了念頭。
於灣笑了笑:“那你走吧。”
宋折沒再說話了,默默的跟在了於灣的身旁。
地麵的雪化的已經差不多了,有些背陰處的雪還比較厚。
不知道夏末那邊怎麽樣了,山上的路有沒有通。
宋折抬頭,對於灣說道:“我陪你一起。”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們走到了鍾山頭家。
鍾山頭一如既往的,坐在門口,周圍陸陸續續的有很多村民過來,門裏門外都站滿了人。
於灣也看到了在其中的劉建華。
劉建華正坐在鍾山頭的旁邊,似乎在和鍾山頭聊著天。
劉建華看到於灣的到來,站起來迎接:“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