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汪澤恩蹲在地上,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小聲說道,“你這些天不在,我可擔心你了……能不能不要一回來就凶我?”
於灣揉了揉眉心,覺得有些頭痛。
汪澤恩站起來,從屋裏拿了瓶藥,指了指於灣的後背和脖子:“姐……你受傷了。”
如果汪澤恩沒提醒,她怕是已經忘記這些傷口了。
她拿起碘伏,隨意的消了消毒。
她身上大多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擦傷,脖子上的勒痕有些嚴重。
為了讓她死,汪偉用出了全部力氣。
她的脖子上還有他手指的掐痕。
“姐,你身上的傷,是誰搞的?”汪澤恩開口問道,“是……這次案件的凶手?”
於灣:“問這麽多做什麽?做你自己的事。”
汪澤恩繼續問:“姐,你回來去過警局了嗎?”
於灣平時都是一頭紮在警局的。
“我這幾天去問了,夏末姐說你那邊停職的事處理好了。”汪澤恩說,“但是這次你隨意離開,而且失聯,估計又要和上麵那群家夥解釋一番了。”
“哦。”於灣問,“了解這麽清楚,你這些天都泡警局了?”
汪澤恩垂下眸子,繼續收拾著地板的垃圾:“去了幾次。”
於灣反問:“幾次?”
不想著好好學習,天天往警局跑是什麽意思?
“也就四五次吧……”汪澤恩支支吾吾的說。
“我離開才幾天?”於灣無語,“你這是天天去騷擾人家了吧?”
“沒有。”汪澤恩說道,“我每次都給夏末姐帶吃的的……”
於灣看著這滿地的狼藉,無奈:“你給人家帶的泡麵?”
汪澤恩沒說話了,默默把地麵都給打掃了個幹淨。
於灣衝了個澡,擦幹了頭發,洗漱好後趕往了警局。
汪澤恩看著已經快收拾完了,屋裏整齊了很多。
她對汪澤恩說道:“收拾完就早點睡,別再耽誤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