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墨剛上到頂樓,就看到秘書著急忙慌地小跑過來,低聲道:“傅總,有位先生來找您,正在小會議室等您。”
一聽,他就猜到了來的是誰,擺擺手示意秘書可以下班後,自己疾步向著會議室走去。
推門進去,就看到那道他並不喜歡的身影。
“你不來,我也打算去找你的。”
傅時墨不喜歡轉彎抹角,徑直走到辭遇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墨藍的眸子森冷地凝著他:“如果你是為了我和阿凝的婚事,那我建議免開尊口。”
聞聲,辭遇抬眸皮笑肉不笑地望向他:“傅總還真是會強人所難,既然不愛了,何必強求,你又不是不知道阿凝的個性,這樣對誰都不好。”
“我什麽時候說過不愛?”
傅時墨半靠在沙發上,左臂彎曲撐在沙發邊緣,微微昂頭雙眸淩厲陰冷:“辭教授不要看了一個報道,就覺得自己了解了一切妄自下結論,我和阿凝之間的事,還輪到你來插手。”
“我是阿凝的哥哥,我沒有資格,誰又有資格?”
辭遇嘴角始終掛著一抹看似禮貌的笑意:“我們都是男人,應該很清楚,一旦肢體上對一個女性不排斥,那就意味著接受,而且,傅總爬到了這個位置,沒道理連破鏡不能重圓的道理都不懂。”
“哥哥?”
傅時墨冷笑:“距離你離開夏家已經十幾年了,這些年你一次都沒有回來過,就連阿凝媽媽過世的時候,你也不在,你又憑什麽以哥哥自稱?”
“你知道那段時間,她有多難熬麽?她險些就要放棄學業,放棄人生,那個時候,你在哪裏?你有回到海市見她一麵?你以前都沒有好好履行哥哥的義務,現在出來裝什麽好哥哥?”
聽他提及那段日子,辭遇臉上的笑一僵。
那段日子,不僅僅是夏凝最難熬的日子,也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