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一件事就能推演出很多的可能,這也可能,那也可能,不知道哪一種是正確的。
“既然你還要堅持將近十天的時間,那把行動人員也撤走吧,隻留下偵察股的監視人員輪流值班,對付三個人也夠了,需要的時候再調來。”
“憲兵司令部有案子要調查,我們行動隊也有別的工作,不能全都死靠在這一件案子上,上峰說是要一網打盡,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抓一批來一批,地下黨是抓不完的。”蘇澄德說道。
馬曉田也無計可施,隻能同意這個安排。
半夜裏,監視點的人撤走一大半,可是他們沒有注意到,雜貨鋪的後院牆角,始終有一雙眼睛盯著他們的舉動。得到了神秘人的預警以後,雜貨鋪的地下黨也在輪流觀察監視點。
“秦書記,敵人在我們斜對麵的監視據點,撤走了十幾個人,仍然有人留下繼續監視。”任時安回到沒有開燈的屋子說道。
“敵人不會放棄已經暴露的我們,之所以把人員撤走一部分,可能是兩種情況,一是下定決心非要搞出個一網打盡的結果,保留監視點繼續等候,放長線釣大魚,通過我們挖出更多的秘密,這樣就不必留下太多的人。”
“二是要等到封鎖期結束,看看我們下一步的動靜,尤其是我們的運輸線,如果還是沒有聚會或者是運輸物資,得不到想要的結果,他們就會動手抓人。”秦牧山說道。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做?”任時安問道。
“運輸線的同誌打電話,用暗語告訴我,物資已經裝船平安運走了,兩天後,他們會製造一個機會,接我們離開這裏,在此之前,我們一如往常。”秦牧山說道。
接到神秘人的示警以及幫助的一包小黃魚,提供了運輸的方式,他派任時安把這筆錢和情報,送到了另一個聯絡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