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姑娘從前心.....心比天高,喜愛豔麗的衣裳,因為長得好看,覺得自己日後定能成為人上人......”
明揚越說便越覺得心虛。
不是他在背後編排錦瑟姑娘的啊,實在是打聽來的,沒一個是好的。
他苦著臉清了清嗓子繼續道:“不過自從來了鬆濤苑後,錦瑟姑娘就改了,隻穿一些素色的衣裳,也不喜穿花帶銀,聽到往日姐妹調侃還不高興,作風突然就.....正派起來了。”
明揚回想近幾日侯爺的反常舉動,有些不解,壯著膽子道:“侯爺既然不放心錦瑟姑娘,為何不將她接回來?”
侯爺生悶氣派人查錦瑟姑娘,在他看來,也就是騎個馬去那梨花巷拿人的事。
侯爺何時這般婆婆媽媽過?
也不知錦瑟姑娘有什麽想不開,竟敢撇下侯爺,逃離侯府。
高燦並未搭理他,目光沒有焦距地落在桌案上,緊蹙著眉,心緒已經飄遠。
從那天起,性情就變了?
一個活生生的人,怎會說變就變?
還是說,真的是他執念太重,將小丫鬟錯認成那人?
高燦眸光微閃過一絲嘲諷,他還不至於糊塗至此。
“叩叩叩。”
便在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久未落筆的紙上氤氳出一灘墨跡,高燦皺眉,放下手中的筆。
“進。”
“侯爺,奴婢有事稟報。”
這些天以來,段嬤嬤看出侯爺實際很是擔心錦瑟姑娘,每天都會看著錦瑟的窗戶出神。
侯爺是她的主子,她不明白錦瑟為何突然離開,念著兩人的交情,決定給錦瑟五天時間。
時間一過,她便不能再隱瞞主子。
“奴婢方才整理錦瑟姑娘床鋪時,在枕頭底下發現這個。”
她將一張寫著字的絹帕和一袋金子呈給高燦。
段嬤嬤別的字不認得,但人名她還是勉強能識得,更別提曾經一起侍奉夫人的“青嵐”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