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下去,把屋內的東西都燒了!”
襄王府內的侍人習以為常草草將人卷進毯子中,迅速地拖出了房間。
他們不敢有絲毫的遲疑,因為襄王的脾氣是出了名的暴躁,一旦觸怒了他,後果不堪設想。侍人們迅速地清理了房間,將所有可能留下痕跡的物品都徹底銷毀。
朱瞻墡這才召見等候多時的心腹,心腹從袖中遞上一份密信,信中詳細記載了最近海上的動向和官府的最新行動。
朱瞻墡看了開頭嗤笑:“郕王還真有幾分本事,殺得了瓦剌,又剿得了海賊,本王若是皇上也得封他個大將軍。不過,這天下,終究還是姓朱的天下。”
心腹暗道朱祁鈺也姓朱,其中並無兩樣,隻報最新打探來的消息:“郕王已快到廣東布政司,殿下不派人接應,恐怕難以掌控局麵。”
朱瞻墡聽後,撇他一眼:“接應?怎麽接應?本王去給他提鞋不成?郕王心高氣高,皇上又是個沒主意的傻子,被兄弟玩弄於股掌之中。本王隻需坐鎮襄王府,靜觀其變。待他功高震主,為本王做好了功勞,直接殺他人頭,那功勞不都是本王的了?哈哈哈!”
他狂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得意和算計。
心腹見狀,知道襄王心中已有定計,順著小心翼翼道:“那飛天鼠那邊還需再派人行事嗎?”
“行!怎麽不做?!讓他們放出假消息,就言再東處有一群海賊潛伏,引郕王前去,待他深入險境,我們再暗中施以下手,直接趁亂將郕王拿下。如此一來,既可除去心頭大患,又可讓皇上對郕王的死心存疑慮,認為是海賊所為,豈不兩全其美?哈哈哈!”
朱瞻墡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次計謀甚好!你速速去安排!”
心腹領命,迅速退下,開始著手布置。朱瞻墡則獨自一人在書房中踱步,得意得抬頭看著掛在牆上先帝的畫像,臉上的猙獰之色越發地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