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剛蒙蒙亮。
床榻上,陸十洲大汗淋漓,他赤/裸的背部紮滿了銀針,這一次的療效明顯和之前不一樣。
顧雲和收針,她比陸十洲更興奮。
“這是葉神醫醫書上的針法?怎麽跟前兩次不一樣。”陸十洲偏頭問。
顧雲和收針,“是葉神醫醫書上記載的,隻是怪我太笨,前兩次隻看懂了表麵,昨夜才悟出醫書裏的真諦。”
她不會告訴陸十洲,這針法是昨日才被人新加上去的。
“顧大小姐太謙虛了,你僅僅用三日時間就吃透了醫書裏的內容,如此天賦,擔得起一聲顧神醫。”
“謝少將軍誇張。”顧雲和福禮。
是誰將針法加上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希望他永遠不要現身,沒有人可以搶走自己神醫的稱號。
沈初起了個大早,趕去藥房。
徐知意傷得最重,顧雲和將她單獨安置,沈初推門而進時,徐知意已經醒了。
她偏頭見是沈初,側過身背對她,“對不起。”是她誤會沈初了。
沈初關上門,“這有什麽,多虧你當時罵幾句,不然老六也不會相信我,將我開的藥準備齊全。”
徐知意閉上眼睛,沈初在找借口讓自己心安。
“知意。”沈初喚道,即便現在誤會解除,知意還是不願意見她,“過幾天,我們就要回京了,和我們一起回去好不好。”我能治好你。
徐知意握緊被角,壓抑住眼睛裏的淚水,道:“不了,我這副樣子回去也隻會白白讓父母擔心,長痛不如短痛,不如讓他們以為我死了。”
回去後,總會和沈初見麵,她身子已經不幹淨了,沒臉見沈初。
“對徐捕頭而言,隻要你活著就好,他們找了你很久,都在等你回去。”
“你不是女子,不明白我現在的處境,我這副樣子回去,隻會遭來街坊們的嘲笑和議論,即便我能忍,以我哥的性子也忍不了,遲早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