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正堂,藍府、裴府合聚一堂。兩家相比較,自然是藍府更氣派些。
互相問安後,慶遠侯討好道:“親家此回上門來是有何事?”
嘉平侯道:“自然是小女與令郎的婚事。”
慶遠侯腦袋發懵。
嘉平侯說得直白:“既然兩位孩子互無情誼,那這婚事便就此作罷,從此男婚女嫁,各不想幹。”
慶遠侯瞪大了眼睛:“什麽?”
一封和離書推入慶遠侯眼下,他急忙打開,上麵白紙黑字的寫著藍煙玉與裴肅清和離之事。
嘉平侯又道:“這個是和離書,裴侯爺您看看,若無異議,蓋上印後我會送交官府。”
慶遠侯捏著和離書的手無意識的收緊:“怎麽突然提起這件事來?”
嘉平侯笑笑沒有說話。
慶遠侯悟了,朝著裴肅清發怒:“看你做的好事!”
見慶遠侯不管不顧的在眾人麵前發怒,裴老太太趕緊站了出來:“肅清不懂事,我和侯爺會好好教訓他,夫妻之間總是有些摩擦,日後定叫他與煙玉相敬如賓。”
魏書蘊:“若隻是些小摩擦倒也罷了,如今可是傷及性命。”
裴老太太心中咯噔一下:“怎麽回事?”
裴夫人立馬反駁:“我兒怎麽會做那種事,莫不是你們找的借口。”
魏書蘊有些火了:“若不相信我的話,自去問問令郎。”
慶遠侯是知道嘉平侯夫婦的秉性,他們兩個自然不會說謊,那麽裴肅清,他怎麽敢!
他指著堂中地下:“跪下回話。”
隻在裴府人麵前跪下都讓裴肅清感到難堪,更何況還是在外人麵前,他十分抗拒這個行為:“父親。”
慶遠侯也不欲與他廢話:“來人,請家法。”
隻是跪下都會讓裴肅清覺得丟盡了臉麵,若是再挨打,那他這輩子也不用出門見人了,他果斷選擇跪下。
慶遠侯頗有威嚴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