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堡整體建築順著山勢,層層疊疊地向上延展。
巨石堆砌的外牆依山而築,高低錯落,宛如一條蜿蜒的巨龍盤踞山間,在歲月的洗禮下,散發出古樸而厚重的滄桑。
五層堡身穩穩地矗立其間,與陡峭山勢相互依托,山風吹過,牆樓上的旗幟唰唰作響,讓人不禁為這雄偉險峻的建築所震撼。
大門高兩丈寬兩丈,門上有一匾額,上麵龍飛鳳舞寫著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馬家堡’!
白愁不解道“拓跋兄,這匾額?”
拓跋鐵看著匾額,臉上露出得意之色,笑著解釋道“這字體怎麽樣?這三個字可是書聖王羲之先生親自題寫的!”
竟然是王羲之的字,白愁不禁又多看了兩眼,隻見這三個字,行筆瀟灑飄逸,筆勢遒勁有力。
白愁雖然不懂書法,但這三個字也給人以賞心悅目之感。
可白愁此刻好奇的並不是匾額上的字跡,而是其中的內容,不禁詳細詢問道“拓跋兄,這字寫得確實大氣磅礴,可你不是姓‘拓跋’嗎?為什麽這裏卻叫做‘馬家堡’?”
這時,已有幾個仆人從堡中出來,從四人手中接過馬繩。
拓跋鐵遞交完馬繩,一拍腦門,這才解釋道“忘了和張兄說清了,我拓跋一族原為古羌族,在與其他各國交易時,拓跋姓氏一不容易使人記憶,二就是有些拗口,我們主營的是戰馬生意,所以很多內陸人稱我們為馬幫,久而久之,內陸人皆以為我們姓馬。現在我們與外族交易時也按‘馬’姓自居。”
白愁聽到拓跋鐵如此解釋,身子一顫,眼睛直直盯著拓跋鐵,目光中透露出一種無法置信的驚異,嘴巴微微張開,驚歎道“什麽?!”
“張兄?你怎麽了?”拓跋鐵看到白愁此刻異常,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得不妥。
白愁僅僅過了一瞬,才猛然回過神來,臉上的肌肉因震驚而不受控製地抽搐了一下,他看向拓跋雲祿,不可思議地問道“你叫馬雲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