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鐵答道“這倒沒有,隻因我飛雲馬場臨近明國,消息渠道也多一些,這才提前知道,但估計兩位的消息已在華夏四國傳開,傳遍我元國各地也是這月內之事了。”
白愁苦惱道“以後在行走天下,都被人惦記著,這便不好辦了。”
馬鐵深知白愁兩人的處境,亦低聲附和道“自朱元璋對你們下了洪武令後,江湖上想要捉得你們,往幽陵邀功的人想必是不計其數,這其中定少不了真正高手,所以兩位的處境實在非常危險,好在現在四下無人,隻有我兄妹得知兩位身世,所以還是繼續沿用假名的好。”
白愁歎息一聲,道“為了不給貴地多增事端,看來飛雲馬場也不是我倆長待之地。”
馬鐵豪氣道“隻要不是明國軍隊親臨此處,兩位兄弟想在飛雲馬場待多久便待多久,我們亦會護你們周全!”
白愁感激道“不麻煩馬兄了,我倆休息個一至兩日便立刻出發,一來是我倆行蹤飄忽不定反而會更安全一些,二來我們確實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
白愁話語中有他的道理,雖然飛雲馬場依靠地勢、威望有保護白愁兩人的本事,但這終究也隻能對抗一些武林門派、江湖人士,若是元國朝廷知道這個消息,要飛雲馬場交人,那他馬家在元國勢頭再盛,也決然不可能抵抗朝廷的命令。
正在馬鐵也不知如何回應之時,一個溫和的聲音從前方傳了過來“二弟,小妹,你們回來了?”
隻見來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長,身穿白色長袍,神態從容溫和,麵容上與馬鐵有些相像,但比馬鐵多了幾分書生氣,乍看之下仿佛一名飽讀詩書的書生。
他見到馬氏兄妹身上沾著血漬,目光中瞬間流出關切之色,三兩步跑到馬氏兄妹麵前,急切問道“你倆這是怎麽了?”
馬鐵將路上遭遇追日幫伏擊、白愁兩人又是如何殺死王興之事簡要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