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你妹妹怎麽樣了,這都已經走了兩個時辰了,還不回來,連個消息都沒有。”
宋書衍給她倒了一杯茶,“娘,德妃娘娘帶著去的,又有什麽好擔憂的,再者,宋清歡通敵是實證,任由她如何狡辯,左右那聖女已經死了,又能如何翻身?”
“這倒也是。”
“肅王也真是,怎的就幾次三番為那丫頭出頭。”陳氏臉色鐵青。
宋書衍嘲諷道:“一個瘸子,一個爛人,當真配得很。”
話音未落,朱漆大門轟然洞開。
宋清歡披著肅王府的玄狐氅,發間墨玉簪在夕陽下泛著冷光。
她身後還跟著幾名侍衛,是肅王的侍衛。
"怎麽?不備副碗筷?"她徑自坐上主位,夾起一筷涼透的鰣魚。
陳氏如同看見鬼似的,“你……你不是?”
“怎麽?我沒死,宋夫人很失落?”宋清歡抬眼,隱含著犀利的鋒芒。
宋書衍喝道:“你竟敢私自出獄?”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私自出獄?我是被聖上放出來的。”
“怎會?!”
“德妃和楚王誣陷於我,已經被聖上責罰了,我能出來不是最好的證明?”宋清歡眸中厲色一閃而過。
陳氏幾乎在瞬間就抓住了重點,“明珠呢?”
宋明珠可是帶著信前去誣告宋清歡,那現下?
宋清歡嘴角揚起嘲諷,親生女兒被誣陷恨不得快去死,養的女兒卻處處擔憂。
“她?如何處罰她,皇上交給我了。”宋清歡不鹹不淡地說道。
陳氏鬆了口氣,“既然是你,那便罰明珠一個月例銀便好。”
“我拒絕。”
“什麽?!”陳氏瞪大眼睛,“那你還想怎樣?宋清歡,你太惡毒了,從前就要打明珠板子,差點把她打死,現在又想怎樣?”
“宋夫人剛才似乎沒聽清,聖上說如何處罰她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