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文還沒見過長得那麽像老鼠的一個人。
麵貌長相相像就算了,連那猥瑣的氣質都簡直一模一樣。
“想殺我那是你的自由,你隻要能夠承擔起殺我的後果,想怎麽殺就怎麽殺,隨便揮刀。”李修文淡然說道。
那個鼠將軍對他滿眼不屑,而他也沒把這個人放在眼中。
區區數百步卒就想擋住他的去路,並且殺了他,真當他這熊羆太子的外號是白來的嗎?小孽畜有些太瞧不起人了。
“不過,孤有件事,倒是想問問這位將軍,你受何人指派?”李修文問道。
那名將領嗤笑了一聲,“末將蹇文遠。”
“殿下居然連是誰發動了此次兵變都不知道嗎?那您這個太子當的還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在當廢物啊!”
“混賬,怎麽跟太子說話呢!”佘守疆提刀怒喝道。
蹇文遠不以為然的笑了起來,“一個死人,就別本將的麵前擺太子的威風了,勞資現在不認,我想怎麽說就怎麽說。你能奈我何?我說他是廢物,不管他承認不承認,他就是廢物。”
“可以說,有什麽不可以說的,放心大膽的說。”李修文淡笑說著,目光隨意的掃過了周圍的建築。
蹇文遠如此自信能夠將他斬殺在此地,是後麵還有伏兵?
可周圍一片死寂,除了他們這兩支兵馬的動靜,再無其他任何的動靜。
“太子殿下,這算是在跟本將求饒嗎?”蹇文遠忽然放聲大笑了起來,姿態張揚而放肆,嘴上的那兩撮毛隨著他的動作也在劇烈的抖動著。
瞅著有幾分假,像是粘上去的。
大魏的上層人物有個養胡子的習慣。
雖然主流是養頜下之須,但總會有一些特立獨行之輩,喜歡搞一些花裏胡哨的胡子。
“求饒?那你恐怕是太看得起自己了。”李修文麵色驟冷,眼神如刀子一般盯住了蹇文遠,忽然策動了**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