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公主極力堵嘴。
鄭駙馬在宮宴上和男人**之事,還是悄無聲息傳開了。
就連平素鮮少關注這些的許氏,都知道了。
“聽說宮宴上,長清郡主刺傷了鄭駙馬?可有此事?”
平遠侯咬著牙,臉一瞬間漲紅。
那日的事,他清醒之後,不需要怎麽想,就反應過來了。
明明一滴酒未喝,卻頭暈得像是喝醉了,肯定是被下了藥。
迷迷糊糊被人扶進了房間。
他沒有任何意識。
若不是靖西王的侍衛給他喂了解藥,將他喚醒,帶他換了一個房間睡,那日,被撞見的可就不是鄭駙馬和侍衛,而是鄭駙馬和他了!
平遠侯每每想到這,都覺得惡心反胃。
“活該!”
平遠侯反應過於大。
不光許氏察覺到了,就連慕頌歡都抬頭看向平遠侯。
“怎麽這麽激動?”許氏疑惑地問,“對了,你是不是和鄭駙馬有什麽嫌隙?”
平遠侯害怕許氏擔心,在宮宴上發生的事情,沒敢告訴許氏。
他眸子閃了下,下意識看向慕頌寧。
慕頌寧道:“是有些嫌隙,鎮國公壽宴上,我爹不就是鄭駙馬推搡了兩下,才把我撞倒毀了鄭駙馬的畫,因為賠了鎮國公三幅畫,我爹一直對此耿耿於懷呢……”
平遠侯立即點頭,“對!這人真惡心,還喜歡男人!早知道,1我那日肯定不碰他一指頭,被自己親生女兒刺傷,也算是他的報應……”
“……”
王氏歪頭看了一眼平遠侯。
平遠侯心虛得不敢去看許氏的眼睛。
許氏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伸出筷子,給平遠侯夾了個雞腿,“別氣了,吃個雞腿補補。”
平遠侯肉眼可見地鬆了一口氣。
“多謝夫人,還是夫人對我最好!”
慕頌寧捂著臉,沒眼看。
她爹真是腦子缺根弦,娘沒問,不是糊弄過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