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中。
王氏帶來的人,足足有十人。
陳大山拿著長棍阻擋,終究敵不過人多勢眾。
被幾人打翻在地上。
眼睜睜看著他們闖進了慕頌寧的臥房、廚房、甚至是客房。
陳大山尋到機會,將王氏挾持,手掐在王氏的脖子上。
“你們都住手!不許動!要不然我就掐死她!”
闖進房間的人不以為意,“我們隻是要債的,和我們有什麽關係?我們隻管要錢,不管保命。”
“……”
陳大山怔了一下。
難怪他看著這些人都是一身黑衣,又沒一個眼熟的。
他還以為,是長清郡主帶到沈府的人。
陳大山大聲喊道:“這不是沈府的東西!你們不能搬!”
他掐著王氏的脖子,“你快叫他們停手!要不然,我掐死你!”
王氏脖子一橫,並不害怕。
“你掐!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
“嗬!我算是看明白了,難怪當日你攛掇著人給我要錢,原來是受慕頌寧指使!你要掐死我,慕頌寧那賤蹄子也得遭殃!”
“……”
陳大山咬緊牙關,最終還是緩緩鬆了手。
王氏得意地掐著腰,大聲地喊:“她屋裏那盆梅花就值好幾千兩銀子呢,你們搬東西的時候小心點,摔壞了可不算我的!”
“桌椅板凳肯定也不會便宜,都一塊搬走,能抵多少抵多少!”
“……”
在屋子裏搜刮的人,忽然看到了桌子上放著的兩幅畫。
激動地拿給領頭的看。
“老大,還真有好東西!恐怕我們不用費力氣搬東西了!”
“什麽?兩幅畫而已。”
“文寅大師的畫,一幅可以賣出幾十萬兩。”
“……”
王氏準備自己去屋子裏搜刮一番,聽到兩人對話,一下子站了出來。
“你說什麽?文寅大師的畫?”
她當時就是因為一幅文寅大師的畫,而背上的第一筆債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