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樹不懂白夫人的意思,白夫人看向許媽媽,“發生什麽事了?”
許媽媽也是一臉不解,“公子,怎麽了?”
白樹眼眶通紅,傷心欲絕地用手捂著臉,“花娘被人勒死了,下人們說是陳家大郎動的手,陳家大郎現在被官府帶走了。”
許媽媽給白樹上了一壺茶,輕聲勸慰道:“公子,這事您就不能怪到夫人身上了,定是那花娘說了什麽話,刺激到了陳家大郎,那人就動了殺心。他們自相殘殺,也是報應。”
白樹刮了許媽媽一眼,“你在胡說些什麽?”
許媽媽退到白夫人身邊。
白夫人捂住胸口裝暈,“我的老天爺,好好的怎麽會殺人呢?走的時候人不是被綁著的嗎?”
“夫人不知道,那種做粗活的人,那點繩子哪裏綁得住他們。”許媽媽在白夫人身後輕聲說道。
“昨天我就不該走!”白樹痛苦地把茶砸到地上,手被杯子的邊緣割傷,流出許多血。
白夫人心疼得眼淚都掉了出來,“快點幫公子把傷口包紮起來,樹兒,這事不怪你,都是命啊!
他們狼狽為奸存了心要玩弄你,現在見事情敗落,又狗咬狗,都是咎由自取!”
白樹跪在地上捶著地麵,“可是我真的愛花娘,沒有她,我活著也沒有什麽意思了!”
白夫人走過去抱著白樹,兩人哭成一團,“樹兒,程家姑娘溫柔賢淑,是個好姑娘,你會喜歡上她的。”
白林喝著茶,看著母子倆哭成一團。
聽完白樹說完,她心中有了數,母親授意讓許媽媽殺了花娘。
許媽媽便指使了那院裏的婆子動了手,那些婆子本就對花娘沒有多忠心,現在見能攀上權貴之家,還不使了命表忠心。
隻是,她有點懷疑。
前世,花娘那麽厲害的一個人,怎麽會如此輕易的死去。
她放下茶杯,緩聲地問道:“花娘真的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