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一隊身披鎧甲、手持長刀的軍士如猛虎下山般來到客棧,護衛森嚴,氣勢逼人。
為首之人身穿深色戰甲,麵色冷峻,銳利的目光一掃謝仲康,沉聲道:“末將趙康奉魏將軍之命,特來協助三殿下肅清臨溪縣。”
謝仲康臉色驟變,原本的囂張與從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震驚與恐懼。他猛地回頭,死死盯著沈淩風,聲音發顫:“你……你早就派人去請援兵了?!”
沈淩風微微抬眸,目光如刀,冷冷地盯著謝仲康,聲音低沉而充滿壓迫感:“你以為我會將希望寄托在你這種人身上?”
他緩緩挺直脊背,雖坐在輪椅上,氣勢卻如山嶽般沉穩,帶著不可動搖的威嚴。
“魏將軍的兵馬早已在路上,隻是我在等一個機會。”沈淩風嗓音如寒鋒,字字如冰,“而你,正好給了我這個機會。”
謝仲康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額頭冷汗直冒,身子微微發抖。
趙康冷眼掃視著謝仲康,聲音如雷般震耳:“臨溪縣已被封鎖!謝仲康,你身為地方父母官,卻勾結玄藥穀,罔顧百姓生死,罪無可赦!”
軍士們齊聲怒喝,殺氣凜然,刀刃齊齊出鞘,寒光四射。
謝仲康被這股殺氣壓得雙腿發軟,踉蹌後退一步,嗓音發顫:“不、不可能……你們……你們沒有證據!”
沈淩風冷笑,眼神仿佛看著一隻困獸:“證據?你以為我會沒有?”
他緩緩抬手,寒風立刻上前,從懷中掏出一本賬本和一封書信,沉聲說道:“這是在你書房找到的,與玄藥穀交易藥材的賬冊,還有你親筆簽名的書信,白紙黑字,你還有什麽好狡辯的?”
謝仲康臉色煞白,雙目驚恐地盯著那本賬冊,喉嚨仿佛被什麽卡住了一般,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沈淩風緩緩道:“如今臨溪縣毒素蔓延,百姓人心惶惶,你縱容玄藥穀禍亂鄉裏,罪無可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