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幾天陳述被電話打得耳膜疼。
楊若兮一個人在屋子裏待得無聊,給陳述打來電話。
“大姐,你最近做啥哩?以前上班說忙不給我打電話,現在在家閑著,也不給我打電話啊,有這樣做閨蜜的嗎?”
“別提了,以前上班996,現在在家997,我覺得除了睡覺,我每天都有上不完的課,答不完的疑,打不完的電話。”
“哎呀,我真是太羨慕你了,我還希望自己忙一點,我把能看的電影都看完了,連喜歡的綜藝也追完了,好無聊啊,真是太痛苦,太孤單了。”
陳述本以為好閨蜜會安慰自己幾句,沒想到她非但沒有安慰自己,反而像是跟自己凡爾賽。
“大姐,能不給我的傷疤上撒鹽嗎?你不用上班,不用盯孩子上課,不用做飯,你說你太痛苦,太孤獨。我告訴你什麽叫孤獨,就是上班被罵你還不能抱怨,盯孩子上課,還被孩子討厭。做飯做到手抽筋,還沒有工資。你說你孤獨,你說你痛苦。”
楊若兮隔著屏幕:“最近閑得我想結婚,想生孩子。”
陳述輕笑:“哼,那個張勇就不錯啊,叫過去陪你啊。”
“再別提張勇了,我對弟弟不感興趣,像我這樣自由慣了的野女人,還是不要去禍害人家了。”
“沒準人家張勇願意讓你禍害呢?”
“算了算了,我還是找點別的樂子吧,我不適合婚姻。”
陳述很正經的說:“我真的覺得張勇不錯,我看張勇對你也不錯,你可以考慮下你的終身大事。”
“還是算了吧,像人這樣拖家帶口的,就不要去拖累人家了。現在男人都多現實啊!找情人找有姿色的,娶妻還得娶能幫著自己的。”
“哥哥病情怎麽樣了?”
“他那個病就是絕症,家裏人都心知肚明,但是誰也不肯說破。不能陪在他們身邊,我現在也很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