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從北峪山回來,許靜萱馬不停蹄地去了江家老夫人的宅子訴苦。
“奶奶,阮姐姐好像很不喜歡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上次馬場那事兒是個意外,是我誤會她了,可是我後來已經跟她道過歉了,她好像還是沒有原諒我。”
客廳沙發上,許靜萱坐在江老夫人身邊,眼眶紅紅的,聲音帶著哭腔,“她對我有一種莫名的敵意,我不知道她為什麽總是針對我。”
老夫人見孫女哭紅了眼,心疼壞了,牽過許靜萱的手,“好孩子,跟奶奶說說阮家那丫頭怎麽欺負你了?”
許靜萱吸吸鼻子,哽咽道:“可能她覺得我分了哥哥的寵愛吧,所以總是排擠我,在山下基地休息的時候,我煮了關東煮給哥哥吃,阮姐姐不讓哥哥吃我煮的東子,將碗搶過去自己吃了,還說我煮的難吃。”
江老夫人皺眉,“她真這樣?”
“何止呀。”許靜萱委屈巴巴,“我走累了想讓哥哥幫我背一下背包,她不讓,還說她是哥哥的女朋友,哥哥隻能背她的包,嗚嗚嗚奶奶您評評理,我跟哥哥從小一起長大,我是他的妹妹,讓他幫我背個包都不行嗎?”
江老夫人眉頭緊皺就,滿臉不悅,“這個阮家丫頭也太不像話了,還沒過門呢就擺出嫂子的姿態給你下馬威了。”
“可不是嘛,我都委屈死了,不僅如此,過河的時候她不讓哥哥扶我,我差點都掉河裏了。”
江老太太倒吸一口涼氣,握著許靜萱的手一緊,“這個阮初棠太可惡了!萱萱,你有沒有傷著哪裏?”
許靜萱抽抽搭搭的,“傷著了。”
她撩起裙擺露出腳踝的傷口。
昨晚隻是輕微擦傷,過了一晚上傷口結痂都快好了,她為了讓老夫人心疼,今天早上又忍著疼痛故意在地上摩擦出新的傷口。
此時腳踝處的傷口破了一大塊皮,為了達到目的,許靜萱沒有清理傷口也沒有包紮,故意露出滲血的傷口給江老夫人看,博取她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