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序剛才一回到家就被江老夫人支去書房跟江父談話了。
那邊談完他剛出走出電梯就聽見江老夫人咄咄逼人的讓初棠去布菜。
男人邁著步子走過來,語調漫不經心,“奶奶,家裏給傭人開不起工資了嗎?什麽時候需要客人來布菜了?”
江老夫人見江時序下樓了,也不好再為難阮初棠,她放下茶杯,笑容拿捏得剛剛好,“奶奶隻是想看看初棠這丫頭聽不聽話。”
江時序並不買賬,語調微沉,“我家棠棠不需要聽話,她隻需要開開心心的就行了。”
江老夫人臉色很難看。
“時序,你是在怪奶奶嗎?”
看來萱萱說得沒錯,這個阮初棠給時序下了迷魂藥了,時序竟然為了這個阮初棠跟她這個奶奶嗆聲。
江時序唇線微抿,冷硬英挺的俊顏冷沉,周遭的空氣都仿佛裹滿了寒氣。
“我哪敢啊。”江時序涼聲開口,“奶奶,棠棠是您孫子我守了好多年才等到的,您老人家可千萬不要棒打鴛鴦,要是棠棠不高興了不嫁給我了,那我就出家禮佛去。”
初棠聽見這話微微一愣,她沒想到江時序會在江家人麵前這版維護她,還挑明了是他守了很多年才等到她,把自己放在一個很卑微的位置上。
初棠心尖顫了顫,方才被老夫人刁難生出的委屈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滿心的甜,就像是泡在蜜罐裏一樣。
這話可將老太太氣得不輕。
“你……胡鬧!你這是說的什麽胡話!”
她一激動就犯老毛病,心髒不舒服。
許靜萱扶著老夫人,慌裏慌張地給她順氣,“奶奶您別生氣。”
她垂著眼睫,掩飾眼中的嫉妒。
江時序眼神深邃幽暗,瞟向許靜萱,目光探究,“你在奶奶麵前說了棠棠的壞話?”
許靜萱背脊一僵,咽了咽口水,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我……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