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這件事,李博文帶安寧去見了部隊的幾位領導。
他們都對這種新形式的節目非常感興趣,而且也覺得安寧的想法特別好。
“教員曾經說過,婦女能頂半邊天,但我們很多同誌並沒有這樣的覺悟。他們覺得自己在外衝鋒陷陣,妻子在家遇到的問題並不是問題,所以這些年來我們部隊裏也處理了不少軍人和軍嫂之間的矛盾。
現在你把這個問題用這樣的方式演繹出來,很多人都明白了另一半的辛苦。
坐在下麵,我看見有軍嫂在抹眼淚,我也聽見有軍人表示回去要跟家裏的那位溝通。
安寧同誌,你這一個節目表演下來,可是以一己之力,改善了我們師裏無數夫妻之間的關係啊!”
“首長過獎了。”安寧謙虛道,“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是我們節目所有成員共同的功勞。裏邊的很多內容都是大家一起商量出來的,才讓其中的故事更加貼近生活。”
“哈哈哈哈!你這個女同誌,謙虛得很!”
簡單聊了一會兒,這名領導終於步入了正題:“我看你在這方麵還挺有想法的,考不考慮到文工團來工作?”
安寧懂了,這位原來是文工團的團長,難怪跟她說這麽多。
如果她穿越到一個普通人身上,在開放市場經濟之前,進入部隊文工團工作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但現在,她不僅帶著一個無法自理的孩子,還有一個即將離婚的軍人丈夫,這個工作就不那麽合適了。
隻是拒絕需要一定的技巧。
“領導願意給我這個機會是我的榮幸,但實事求是地說,我能想出這個節目隻是來源於對生活的觀察,而不是我真的在這方麵有天賦。
您也看到了,我們的節目隻有情景和對話,沒有音樂和舞蹈。
進到文工團,我不可能隻管這一塊兒而不接觸其他的演出任務,很可能會無法勝任這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