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陳之禮在南方,曾與對方有過一麵之緣,彼時歐陽連山還不是天下樓的樓主,對其才學陳之禮十分欽佩。
三天前,他突然收到了歐陽連山的書信,說自己要來京城,若是有時間,希望可以與他一見。
陳之禮十分興奮,陳達也叮囑他和對方好好接觸一番。
前天吃飯時,無意說漏了嘴,讓周濤他們都知道了,再三請求之下,這才有今日的聚會。
“歐陽先生,久聞天下樓打探消息獨步天下,至今為止,也沒查到魚小郎君的任何消息嗎?”
陳之禮的臥室,如今還掛著他謄寫的《林王閣序》,日日都要仔細研讀幾遍。
越是研究,越是能發現這篇文章的厲害之處。
自古文人相輕,但對魚小郎君這種大才,他有的隻有崇拜。
歐陽連山歎了口氣,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
“魚小郎君橫空出世,至今也不過數月時間,露麵的次數更是屈指可數,又豈是這般容易找到的。”
陳之禮對此深表讚同。
“是啊,此前曲風燦在狀元樓舉辦文台比鬥,他說自己的意中人是李月,可如今二人都快要定親了,卻毫無下落。
許多人都猜測,他的身份應當很敏感,或者本身有所殘缺,相貌醜陋不堪,沒有臉麵出來見人。”
“也許吧,不過此等才華,區區相貌身材又能有何影響。”
得虧李卓和他們相距較遠,沒聽到陳之禮的話,否則他非得破防不可。
“好了,不說此事,陳公子,尋找魚小郎君隻是此行目的之一,在下還想打探一些胡人使團的細節。
令尊大人是禮部尚書,陪同太子殿下接待使團的主要人物,不知可否透露一二?
有任何要求,陳公子盡管提出來便可。”
陳之禮露出一抹為難。
歐陽連山立馬說道。
“陳公子休要誤會,在下沒有打探朝廷機密的意思,若是不能說的,陳公子無需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