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在茫然地看向夏馳的方向。
心裏一陣莫名。
演的那麽真?
驀地,對麵的男人發出低低的嗤笑聲:“此次曆險?要不是因為你,在在能遭遇這樣的危險?緬甸佤邦,你知道他們販賣了多少女性到歐洲性奴市場。
有你在她身邊,才是她最大的威脅。”
對於他的質問,劉清麥轉向夏馳,情緒上還是偏向兒子。
她是想許在在感情上早點有著落,這樣也能安心兒子與幹女兒那點讓她捕風捉影的猜測。
但她也不能隨隨便便就讓許在跟了個人。
也許是看不清的關係,許在膽子大了不少。
別人為你做了這個地步,她也不能叫人難堪。
或許得到了劉清麥的首肯,陸斯衡多少會收斂點。
她再去求求陸老爺子,以老爺子對她的喜愛,雖然困難,但從陸斯衡手裏拿到能治療父親的新藥也不是不可能。
她向前挪了一步,坐到劉清麥的身邊,挽著她胳膊撒嬌道:“劉阿姨,這次的事不怪夏學長。是緬甸那幫子壞人看中了他外科的手術能力。
炸毀偷渡船動力,逼恐怖分子扔槍繳械,都是夏學長功勞。
他沒有給我帶來威脅,反而是他為救我被人打成重傷。”
聽她對其他男人的維護,陸斯衡每聽一句心髒刺痛一下。
雖說藍白豎條紋病號服誰穿誰醜,但聽許在誇他,劉清麥對夏馳稍稍有了改觀,問:“夏醫生是哪方麵的專家?”
夏馳態度謙遜:“腦外科。”
“嗬”了一聲,所有人視線集中在陸斯衡身上
他低頭整了整,從西服左袖露出來的白色襯衫袖扣,隨即緩緩掀起眼皮,看向夏馳。
“做不了手術的人還能稱自己是外科醫生?”
四目相對,夏馳左手緊緊握拳。
許在連忙打圓場:“阿姨,夏學長左手出了點意外,以前的確是世界範圍內最好的腦外科醫生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