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年輕男子出現在病房門口,向保安說明情況:“我是北醫人事處的工作人員,來給夏教授送聘書。”
聽見“北醫”兩字,許在看不清的腦子更加懵圈。
陸斯衡走到來人前,高大挺拔的身姿一下壓那人一頭,冷聲道:“證件。”
來人被保安兩邊一夾,隻能顫顫巍巍地從公文包裏拿出工作證,交到他手上。
陸斯衡反複翻看了下,斂目詢問:“來幹什麽?”
“給、給夏教授,送、送聘書。”小年輕哪受過這麽大氣場,緊張地張口結舌。
“什麽職務?”
原本應該由當事人親自拆開的文件袋,就被他順手拿走,沒有打招呼,徑直打開。
北醫人事處工作人員也不敢發話,任由他查看。
薄唇輕碰,念出上麵的字:“北醫臨床係客座教授。”
此時夏馳走到他身後,從他手中接過自己的聘書,眼底蓄著薄笑,虛偽道:“就擔心大舅哥會質疑我的工作能力,所以兩天前特地找了份工作。
沒想到北醫人事處的效率這麽快。”
來人陪笑:“能聘請到哈佛醫學院的夏教授,為我們北醫學子授課,是我校的榮幸。”
夏馳頷首:“客氣。”
自從許在托人帶話那天起,他就開始布局,了解劉清麥個人喜好,做足功課,甚至連她今天幾點會出現都事先打聽好。
他一定要幫她脫離魔掌。
就像她給了自己活下去的希望。
陸斯衡對他挑釁的眼眸,身量相似的兩人間火花四濺。
陸斯衡牙縫裏一個個往外蹦字:“別叫我大舅哥,還早著呢。”
夏馳無所謂地揚揚眉。
事情到這,劉清麥已經沒有任何理由阻止,許在和他在一起。
這個年輕男人完美的同他兒子一樣。
或者說更加完美,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缺陷。
臨走前,她終於鬆了口:“在在,既然是你的老師,以後好好相處。”